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