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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