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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