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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