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走出几步,她忽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车内很快有音乐流淌开来,听到前奏,陆沅不由得凝眸看向中控屏。
容隽、傅城予、贺靖忱等人都遣人送来了价值不菲的捐赠品,慕浅毫不客气地一一收下,至于其他的,则一一筛选甄别,合适的留下,不合适的退回去。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陆与川忙于发展陆氏,更多时候,她面对着的都是那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妈妈;
那是她在淮市时许诺过霍祁然的,因此慕浅和霍祁然一到家,她就实践承诺来了。
霍靳西脱了外套,在床边坐下来,顺手拿起上面的两份资料看了看,发现是宴会场地信息。
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手里端着一份煎饼,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不由得愣了一下。
然后就查到,她其实是妈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陆沅试探地问道。
转身之际,霍靳西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这是想做红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