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