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不由得微微拧眉,大概还是不喜欢拿这种事说笑,偏偏霍老爷子和千星同时笑出声,引得他也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
千星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微微哼出声来。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终于穿破浓雾——
没什么没什么。不等容恒开口,乔唯一抢先道:容恒胡说八道呢。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千星瞥了申望津一眼,又凑到她耳边道:那谁要是欺负了你,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别觉得自己嫁给了他又有了孩子就要忍气吞声,听到没有?
乔唯一先抱过儿子,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
他占据了厨房,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