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见到她,他微微一顿,随后才道:熬了鸡丝粥,过来喝一点。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会是奢望。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笑了一声,继续道:世上还有一种女孩,被人欺侮了之后,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讨厌,找事情——
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霍靳北正好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锅从厨房里走出来。
好啊,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他明知道,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她想将这个人、这件事,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
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