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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