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陆沅也是没有办法,只是问他: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一路都是躺着嘛,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去。
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到两人登机时,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申先生,庄小姐,你们好,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
今时不同往日。申望津伸出手来,轻轻抚上她的腹部,你不累,孩子累怎么办?
踢球,踢球!容小宝瞬间就激动起来,叫哥哥,踢球!
陆沅简直哭笑不得,起身走上来钱把他往外推,你先去嘛,我待会儿来还不行吗?
他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就像以前一样。
庄依波有些僵硬把他们让进了门,两人跟坐在沙发里的庄珂浩淡淡打了招呼,仿佛也不惊讶为什么庄珂浩会在这里。
容恒见状,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看,我没说错吧?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