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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偶尔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思绪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直到挂掉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二来是因为庄依波。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庄依波很快松开她，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也不告诉我，我好早点出来嘛。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若是从前，她见到他，大概会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可是今天不行。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