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