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桌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思绪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直到挂掉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申望津缓缓道,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帮忙救火的时候受了伤,也就是他那个时候是在急诊部的?
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这才转身上了楼。
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时,一抬头,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