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慕浅冷着一张脸,静坐许久,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冷眼看着外面的人,干什么?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容恒看见她有些呆滞的神情,顿了片刻,缓缓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谈恋爱吗?我现在把我女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