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