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