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顾芳菲羞涩一笑:但你踹我心里了。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这个蠢东西!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豪车慢慢停下,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他刷了卡,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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