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迟砚缓过神来,打开让孟行悠进屋,门合上的一刹那,从身后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