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