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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