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陆与江蓦然大喝,不要叫我叔叔!不要再叫我叔叔!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