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她这个问题回答得极其平静,千星撑着下巴盯着她看了又看,才道:你们俩,现在很好是不是?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
两个小时前。申望津说,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
景碧冷笑了一声,道:这里应该没有你要找的人吧,你找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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