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