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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