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齐霖杵在一边,小声说:总裁,现在怎么办?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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