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