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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