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二十分钟后,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
慕浅硬生生地暴露了装醉的事实,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无所谓地走到霍靳西身边,冲着他妩媚一笑,抱歉啊,不是只有霍先生你会突然有急事,我也会被人急召的,所以不能招呼你啦。不过,我那位名义上的堂妹应该挺乐意替我招呼你的,毕竟霍先生魅力无边呢,对吧?
慕浅转头看着他,眸光清醒透彻,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
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纵使忙到无法脱身,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慕浅看着她,说,我的意思是,这个男人,我不要。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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