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