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嗯,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要放眼未来。至于小叔,不瞒奶奶,许家的小姐挺喜欢他的。我觉得他们有缘,也会收获幸福的。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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