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