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