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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望津垂眸看她,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说了一句:以后再不许了。
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迎着他的视线,她终于轻轻开口,一如那一天——
小北,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总要回来的吧?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今天才回来,明天又要走,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老爷子说,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怎么的,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
霍老爷子蓦地听出什么来,这么说来,宋老这是打算来桐城定居?哈哈哈,好好好,让他早点过来,我们俩老头子还能一起多下几年棋!
一起回来?霍老爷子蓦地竖起了耳朵,都商量好了?宋老同意了?
闻言,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真的是美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