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笑了一声,继续道:世上还有一种女孩,被人欺侮了之后,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讨厌,找事情——
千星呆滞了片刻,却再度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许久之后才想起来,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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