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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