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乔眼中那种炙热的情感,有一些难以压抑了。
她的脸色一点点的奇怪了起来,最终语气古怪的问道:宁安?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
她抬头一看,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眼见着她就要摔在地上变成铁玄的人肉垫子。
张秀娥往后退了退:那个,你先别激动,咱们缓缓慢慢说,你看啊,我刚刚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你现在不舒服,也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
不过铁玄的酒量可没聂远乔的好,再加上铁玄喝起来之后有一些刹不住就彻底醉了。
瑞香闻言,好像一下子就从那伤心的情绪里面醒悟了过来,语气有一些不善的说道:秀娥,说到底你还是不把我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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