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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