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