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