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