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餐。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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